第(2/3)页 幸亏这一幕没有给清河王看见,否则他一定又要教训她。 正这样寻思着,梁苏苏的余光便瞄见门口有人。 再定睛一看,竟然是坐在轮椅中的清河王! 他何时来的? 梁苏苏给吓一大跳,小手跟着一抖,手里的刀在柳式钟的腰子中转了半个圈。 柳式钟:“……” 柳式钟疼的泪都快掉下。 他忍着疼伸出沾血的手,想抓住眼前这个可恶的小畜牲。 梁苏苏见状赶快以后躲,同时手里的刀也跟着往外抽。 刀脱离了柳式钟的身子。 这一下痛的柳式钟险些背过气。 他骂:“你乱动个屁呀?!” 梁苏苏见他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骂人,提刀又往他身上戳了个洞,嘴中还嘚瑟洋洋的说。 “我就乱动,你可以拿我怎样?有能耐你咬我啊。” 柳式钟:“……” 这回他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。 直接两眼一翻,昏去。 曾慕西立刻带着禁卫们围来,把躺在地面上晕迷不醒满身是血的柳式钟绑起。 梁苏苏甩掉刀尖的血渍,转头望向门口,见到清河王还坐在那。 她才想走去,就见到迎春仓促地跑进。 迎春给屋中的景象吓的小脸惨白。 她先是把梁侧妃从头到尾打量了遍,眼神重点在梁侧妃小腹上观察许久,确定梁侧妃没受伤后刚才放下心来。 “阿弥陀佛,谢天谢地,幸亏你跟小孩全都没事儿。” 梁苏苏听言神情一僵。 她竟然忘了还有有身孕这一回事儿。 她本能望向门口坐在轮椅中的清河王。 他该听见了迎春说的话,可他却没一点讶异,脸面上依旧挂着他惯有的懒散笑。 梁苏苏心中突然便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。 她一把打断还在絮叨的迎春,轻声问。 “方才清河王是不是一直都在外边?” 迎春如实点头:“对啊。” 梁苏苏:“……” 也就是说,她方才谎称自个有身孕的话,都给清河王听见了! 她尴尬的全都可以用脚趾抠出一座地下未央宫了! 司马琰的声音在这时飘进她的耳朵中,带着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。 “孤居然不知自个便快要当父亲了。” 没有等梁苏苏开口解释,就听见清河王紧接说。 “既然已怀上了,那便生下。” 梁苏苏万万没有想到清河王会说出这种话。 别人不知道内情,可清河王作为当事人是非常清楚的,他们二人至今都还没圆房。 第(2/3)页